患者女,59岁,因“发现贫血、大便潜血1月。”由门诊拟“消化道出血查因”收入院。 患者于2016-101-31无明显诱因下解黑色大便多两次,当时未予重视,后呕吐褐色胃内容物1次,于当地医院查大便OB阳性,查血红蛋白量40g/L,当地予输血500ml,并予抑酸等予泮托拉唑等口服对症治疗,具体不详。治疗后症状缓解出院。2周前患者因类风湿性关节炎病情反复伴关节疼痛,服用激素后再次出现大便色黑,于当地医院查便OB(+),予口服抑酸药物治疗,具体不详。,今为求进一步治疗,来我院门诊就诊,查血分析示:血红蛋白量87g/L,门诊以"上消化道出血查因"收入院。 入院时症见:患者神清,精神一般,贫血面容,肩部疼痛,双膝、双踝、双手指关节对称性肿胀疼痛,眼结膜充血,口干,无口苦,偶有嗳气反酸,无腹痛腹胀,无恶心呕吐,无心慌心悸,无头晕头痛等不适,眠差,纳一般,大便2次/天,色黄质软成形,小便正常。近期体重无减轻。
入院查体:体温:36.7℃,脉搏:85次/分,呼吸:18.0次/分,血压:130/81mmHg。肝病面容,肢体广泛色素沉着。双眼结膜充血。双肺呼吸音清晰,双侧肺未闻及干、湿性罗音,无胸膜摩擦音。心前区无隆起,心尖搏动未见异常,心浊音界未见异常,心率85次/分,律齐,各瓣膜听诊区未闻及病理性杂音,无心包摩擦音。腹平坦,无腹壁静脉曲张,腹部柔软,无压痛、反跳痛,腹部无包块。全身双手及双足跖中小关节对称性肿胀畸形疼痛,左下肢屈伸活动不利,左肩关节活动不利,右双下肢胫前见一长约10cm*10cm纵行手术疤痕。舌淡光红,无苔少,脉沉细。 血分析示:白细胞总数2.79E+9/L、嗜酸性粒细胞总数0.38E+9/L、嗜酸性粒细胞百分数13.7%、单核细胞百分数10.3%、红细胞分布宽度(CV)24.5%、红细胞分布宽度(SD)67.7fl、血红蛋白量87g/L、平均RBC体积78.0fl、平均RBC血红蛋白含量22.4pg、平均RBC血红蛋白浓度287g/L;血型B型、Rh阳性;凝血四项示:血浆凝血酶原时间13.9秒、活化部分凝血活酶时间38.0秒;糖类抗原125 45.72U/mL;风湿三项:类风湿因子139IU/mL、白蛋白32.1g/L;生化全套示:天门冬氨酸氨基转移酶103U/L、丙氨酸氨基转移酶56U/L、白蛋白32.1g/L、胆碱酯酶2722U/L、总胆汁酸21.9μmol/L。红细胞沉降率测定22mm/h。甲功三项、尿组合未见明显异常。胸部正位片示:主动脉硬化。胃镜检查示:1.食管胃底静脉曲张(Lm+i+g,F2,Cb,RC-);2.门脉高压性胃病。贫血组合:维生素B12957pg/mL;体液免疫功能六项示:总免疫球蛋白E105ng/mL、免疫球蛋白A5.11g/L、免疫球蛋白G22.5g/L、免疫球蛋白M3.29g/L、补体4 0.104g/L、补体3 0.695g/L;贫血组合:转铁蛋白饱和度7.37%、血清铁5.3μmol/L;抗ENA抗体谱+自免五项示:抗核抗体(+)着丝点型1:3200 核均质型1:1000 胞浆颗粒型1:320、抗双链DNA抗体阳性(1.55)、抗核小体抗体测定阳性(+)、抗着丝点抗体阳性(+++)、抗ssA抗体阳性(+)。自身免疫性肝病六联检、地贫检查均为阴性。寄生虫镜检、粪寄生虫卵集卵镜检、血吸虫组合均为阴性。诊断:1.上消化道出血 2.中度贫血 3.类风湿性关节炎 4.门脉高压性胃肠病 患者目前白细胞低、贫血、低蛋白,肝酶轻度升高,进一步完善腹部CT等相关检查,明确诊断。继续以对症支持治疗为主,予奥美拉唑静滴护胃,还原型谷胱甘肽静滴护肝。
诊断:1.上消化道出血 2.中度贫血 3.类风湿性关节炎 4.门脉高压性胃肠病 患者目前白细胞低、贫血、低蛋白,肝酶轻度升高,进一步完善腹部CT等相关检查,明确诊断。继续以对症支持治疗为主,予奥美拉唑静滴护胃,还原型谷胱甘肽静滴护肝。
患者现在存在多系统问题,一:有消化道出血病史,胃镜提示食管胃底静脉曲张、门脉高压性胃病,但根据其发病过程及病情演变,其消化道出血原因不一定由食管胃底静脉曲张破裂出血引起,出血原因有待进一步明确;二:胃镜报告示门脉高压性胃病,结合患者病史考虑长期药物性肝损引起肝硬化可能性大。三:患者既往类风湿性关节炎病史多年,长期口服激素,是否存在免疫相关并发症有待进一步明确。但可以明确的是,患者长期服用的”秘方“含有激素的可能性非常大,因此,像类风关、痛风等这些疼痛性疾病不要随意相信这些”特效药“,否则带来的这些副作用反而对身体影响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