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群“人”,明明就在我们身边,但却被刻意的遗忘着。如果更直观的表达,那么他们的精神世界是这样的: 【图1】
“最近总是说一些悲观的话,有很多杞人忧天的想法,做什么事情都没劲,不愿意出去跟人打交道,吃饭也没胃口了,体重也下降了”;
“近来情绪不好,闷闷不乐,老是哭,感觉什么都不会做了,什么都做不了决定,脑子也反应迟钝,想不出东西,记忆里也不好”;
“心情不好,全身不舒服,没力气,懒得动,做饭也不想做”;
“最近人没精神,身体也不舒服,浑身难受,拖累了家人,常想要去自杀,饭也不愿意吃了,体重下降了,晚上睡不着,白天睡不醒”;
。。。。。。
瞧,这些充斥满满负能量的一堆絮絮叨叨的表达,其实就是心脏神经症患者的真实生活写照。或许你看完后顿觉自己额头已然贴了个标签,天哪,我得了心脏神经症。
但实际上大多数人看看就关上页面,去看别的东西了。为什么这么普遍发生的病却没引起人们的高度重视呢,因为大家觉得心脏神经症不是“病”。
现实中,心脏神经症患者尽管有求生不得求死不成的病态,但依旧逐渐被遗忘。
主要因素有二:
1,医院因素 【 图2】
西医治疗为主的现代医学条件下,在很多医生看来,心脏神经症的患者喋喋不休、软磨硬泡,但因为无解剖、生理、病理发病基础,无法从生物医学角度来解释,令医生难以对付,也难以理解。
不是不想给你治,是实在没办法啊,手术吧?开刀后干嘛,治哪里,总不能把所有神经都切断吧,也办不到。开药吧?也不行,市面上连检查的仪器都没有,更别说对症的药物了。
怎么办?只能让你回家休息,或者实在不行给你开点谷维素、黛力新等药物,有没有用只有患者自己去体验了。
而且更为严重的是,几乎90%的患者被做了冠脉造影(不全面检查,大夫更无从下手),有些患者“万幸”的被发现血管有30-40%左右的狭窄,好容易被诊断为冠心病,但是用了冠心病的药物无效,现在程度又达不到放支架的标准,结果令医生和患者都极为头疼。
很多医生最后实在没招了,只能推荐患者去精神科,做心理疏导和治疗,试图帮患者解决或减轻痛苦。
这些被诊断为“抑郁症、焦虑症”的冤大头(心脏神经症患者)们,他们的结局会如何? 【图3】
他们会背上“精神病”的十字架很多年,甚至了此残生;很多人会在医生的指导下长期大量服用各种抗抑郁药,甚至抗精神病药;
被贴上“精神病”的标签,将社会心理问题病理化,可能导致一部分人顺势躺倒,从此心安理得地接受他人的帮助,最终可能真正毁掉了一生。
然而从医学角度来说,只有那些找不到现实客观原因,无端陷入情绪低落状态且不能自拔的情况才属于病态,那些由于身体内部某种未知的原因导致的情绪障碍,才被称之为抑郁症。
有对应的现实原因的抑郁、沮丧、失落等情绪,就不属于抑郁症,若抑郁等情绪未及时排解或调整,持续抑郁造成的心境低落,万不必千丝万缕拉扯成“抑郁症”。
当然幸运的话,遇到知识面相对较广的医生,他们会指出心脏神经症的可能性,给予实用性建议。
心脏神经症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心脏交感神经兴奋性异常增高,这种异常变化往往都有其对应的现实原因,比如挚爱亲人突然离世等重大打击;
而交感神经在心脏里的任何活动是没有轨迹可循的,所以他正常的时候你不会感觉到它的存在,只有它不正常的时候,你才发现还有这么一个玩意儿在肚子里。
2,家庭因素 【图4】
由于大家对于心脏神经症的相关知识普遍接触不足,患者在诉说病症寻求帮助时,亲友往往不能给予实际性的帮助。对心脏神经症有误解,以为只是想不开,多出去活动或找人聊天开解即可缓解,能做到无条件倾听与支持已经算是积极的反馈。
有些时候亲友甚至会将原因归结于患者本身意志品质问题予以斥责,加速了病情的恶化。在相对思想封闭的亲友中,心脏神经症患者甚至会被亲属藏在家里,与世隔绝。
行善堂的马主任便遇到过一位患心脏神经症的女性电话求助想开始进行治疗,但是因为被其丈夫关在家里没法出门;一个不满20岁的孩子,自己很明确患了心脏神经症,但是父亲却将她的症状归因于大学课业压力,等工作了就好了,没必要治疗,父女俩同来行善堂问诊,但父亲愣是没让治,给拖回去了。
即使是那些愿意提供帮助的亲友,也很难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认为患者症状仅仅是短期的心情郁结,经过言语的疏导以及其他的放松方式就可以好转。
事实上,在缺乏科学可靠的医疗行为帮助下,心脏神经症患者自我痊愈的概率极低。同时某些早期的病态症状若不加以积极干预,很有可能演变到崩溃的边缘。
就在大家认为心脏神经症属疑难杂症,并不值得重视时,国内大医院的临床调研数据却给我们敲响了警钟,心脏神经症可占全部心脏科患者的1/3到1/4:
尤其在一些特定人群,如更年期妇女、高中级白领、有基础病的空巢中老年人、心梗中风后患者,甚至某些青少年,可以说,每个心脏科从业医生每天都可遇见几例。
但根本问题是,人们对于心脏神经症的认知仍然停滞不前。可喜的是总有些有前瞻性的医生跳出固有的思维体系来做深入探究。
写在文后:
文章提及的马宝琳先生:临床医学硕士,是我国著名心血管病专家胡大一教授的嫡传弟子,是《四象针法》当代传承人。1999年曾在北京朝阳医院心脏中心工作,他当时发现发现诸多被诊断为“冠心病”的患者,本身冠心病并不能完全确诊,或者不严重,但症状明显,天天饱受痛苦,按照常规对症治疗却都收效甚微,痛不欲生。(其实,患者就是处于心脏神经症的痛苦中。)
马主任践行了祖传中医精髓和顶级西医科学相结合,研究出了专治心脏神经症的“心脏交感神经节生物阻滞术”,创办了北京行善堂专科中医诊所。
欢迎对此研究方向感兴趣的医生加入探讨,合适时机也将请马医生做客医联,与医联医友近距离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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